秦黎发着火,但发了也是白发,火气发在他身上,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她气哼哼的样子,严森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掐了下她的鼻子,道,“你以前带过孩子?”
秦黎拍开他的手,回道,“没有。”
严森怀疑,“那你能上任?”
小孩会吵,不好带,他可不想农庄被拆。
“不知道,所以我要试工。这个周末,我去接他们来待一个下午,顽不顽皮,一试便知。要是能hold住,我再接下这份工。”说到这里,她试探性地问,“你不会反对吧?”
不等他回答,她立即又道,“得,不管你反不反对,我都要接这份工。”
一千五再加上那八字没一撇的五千,那就是六千五,好大一笔钱啊!
严森暗忖,反对是不反对,反正农舍那么大,他在三楼睡大觉,只要别逼着他一起带孩子就行。
想到这里,便道,“你看着办。”
严森平时爱安静,以前托马斯在,还有点人气,现在只剩两人。整个农舍静悄悄,偶然也就能听到一两声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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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瓷器餐具,还需要其他的摆设,比如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