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憋着一口气,问,“鸭子为什么会在浴缸里?”
秦黎理所应当地道,“游泳呀!”
严森皱紧眉头,“这水不是放给我洗澡的?”
秦黎摇头,“当然不是。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收工回来?这一缸水是让小鸭子嬉戏的,这不是外面太冷了吗?”
严森,“……”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抢了鸭子们的洗澡水!
芳心被撕裂,碎成一堆堆。
严森郁闷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把碎成渣的心修复起来,他又问,“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秦黎一挥手,“还不是想说服我给他们当翻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谁让他们一个个站错了队!早点站我这一队,不就好了么。所以说,世事难预料啊,千万别自己把路走绝。”
见她一脸小人得志,得意洋洋的样子,严森终于绷不住脸,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秦黎道,“反正该说的话,那天我都和施罗德太太说了。”
要她出山,就这么几个要求。一,每年5%的提成。二,推举严森当村委主席。三,让皮特撤销对她控诉。
严森道,“你见好就收,不然他们去有大学的地方找俩会中文的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