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舒舒,哇,好浪漫!真羡慕你。
秦黎哭笑不得。
开了二十多分钟后,到家了,秦黎抚平被吹乱的头发,淡定地解开安全带,跳了下来。
严森下车,问,“喜欢吗?”
秦黎白了他一眼,往他脸上丢两个字,呵呵。
严森疑惑,“不喜欢吗?”
秦黎,“谁给你出的主意。”
严森,“托马斯。”
事实上,这个前置沙发铲车也是托马斯亲手设计改造的。
秦黎嘴角不停抽动,眼角一跳一跳,靠,就知道是那个二逼青年。
严森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问,“为什么不喜欢?我觉得挺浪漫。”
秦黎心累,随便一挥手,决定不和他理论了。
她爬上拖拉机,把行李小包拉了下来,然后往农舍的方向走。就在她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冷不丁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确切地说,是怒吼是咆哮。
“我的苗秧子呢?”
不知是哪个混蛋,把她农田里的幼苗全拔了,一根不剩啊一根不剩!
严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我。”
她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