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就像乡亲送总理似的,对她恋恋不舍,挥着手帕瘪着嘴,道,“早去早回啊!”
本来只是短暂地离开,去去就回,可被他这么一嚷,秦黎倒平白生出些生离死别的伤感。毕竟住了那么多天,大家都有感情了嘛。
严森将她送到火车站,开的仍然是他那辆风骚无限的拖拉机,一路突突突,突得她难受。他一声不吭地下车,依然没扶她一把,直接跑去服务台替她买好车票,还是往返程的,三天内有效。
其实他也希望自己早点回来的吧。
难得这个男人体贴一回,秦黎心里一甜,然后就嘴贱地说了句,“车票多少钱,我来付吧。”
严森看了她一眼,把票子塞到她手里,道,“好啊。”
秦黎当时就有点石化了,她只是客气客气,碰到这种情况,他不应该坚持一下的吗?
虽说车票也就二十多块,不是在乎这几钱,只是刚才美好的气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秦黎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人家好不容易绅士一回,就这么被自己一句话给毁了。
于是,秦黎从皮夹子里数了三张十块,严森接过说了句谢谢,还找了她俩硬币。
秦黎捏着硬币,干笑两声,真是无语问苍天,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