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坑吧?”
托马斯惊道,“你怎么知道?其实也不是,是她吸毒把脑神经给吸坏了。所以有时候做事讲话神叨叨的,不着边际。”
秦黎吓了一跳,“她吸毒?”
托马斯点头,“她和朋友去阿姆斯特丹呆了一个月,回来就染上了毒瘾,还把我哥存银行的钱偷了去买毒品,被警察都抓了好几次。后来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把她送进戒毒所。我和我哥去看过她几次,毒瘾发作起来,简直不像个人。医院的人和我们说,她老这样拿头撞墙,迟早会脑震荡。以后就算毒品戒了,也会有后遗症。”
听他这么一说,秦黎登时能理解为什么她会做这么极端的事。真是细思极恐啊,幸好她只是推自己下河,没手里拿把刀,不然很难说不会就这样把自己给一刀剁了。
秦黎问,“那你哥是什么时候和她离婚的?”
托马斯,“在染上毒瘾前。”
秦黎八卦地问,“为什么?”
托马斯,“简妮趁我哥去山里放牧,就和其他男人搞上了!”
秦黎大吃一惊,“婚内出轨?”
托马斯愤愤地道,“是啊,还同时搞两个。要不是我那天突然回家,我哥的绿帽子不知道要带多久!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