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约一半的时间,原本晚上十点到,现在下午五点就能到了。
“我穿着一件蓝灰色的风衣,白色的裙子,黑色的靴子。”
严森低低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长什么样,而且我们这儿也没有那么多的亚洲人可以让我混淆。”
秦黎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话里话外的揶揄,可是他沉稳的声音又让人感受不到轻佻。
约定地点后,秦黎挂了电话,她只知道对方是个外形粗犷的农民,却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刚才短短几句话,让她觉得他属于那种有点脾性,同时还带着一点冷幽默的人。
不知道这场相亲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她有点担忧,有点忐忑,同时还有一点小兴奋。
带着复杂的心情,她继续踏上了相亲的旅途,在五个小时的奔波之后,终于到达了贝尔根。
她拉着箱子从火车上下来,这是一个小站头,没什么人下车,车站上也没几个人,所以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严森,几乎立刻就认出了他。
严森没有换衣服,仍然穿着那一身风骚的小皮裤,双手插在裤袋里。他的头发两鬓剪的很短,中间有些长,用摩丝全部向后固定住,是已经过时的大背头,让秦黎想起了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