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的话,匆匆下了线。
她就像一个刚切除肿瘤的病人,元气大伤,伤口也还血淋淋的。虽说换了一个环境,可以重新开始,但要彻底遗忘,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秦黎迷迷糊糊地休息了一会儿,等她起来,已经下午。她走出去一看,发现自己的行李箱已经被清空了,房间也收拾过了,丹妮不在家。
这栋单身公寓虽小,却五脏俱全,还有一个一屁股大的阳台,正好够放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秦黎坐了下来,从这里望出去,风景还不错。远处是一个公园,一大片绿色覆盖,还有一个波光粼粼的湖。
这丫头挺会享受的,房子朝向很好,难怪一个月的租金要900欧元。
秦黎深吸一口气,然后伸了个大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她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这才发现旁边栏杆上也有人,而且正在看她。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手里拿着一杯起泡酒,看上去很有范儿。见她望过来,便向他举杯敬了敬。
秦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躲进房间。她前脚刚进去,后脚曲丹妮就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地提了好几袋吃的。
曲丹妮道,“你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