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这个男人是彻底心死了,可真正想要放下,还需要一段时日。
离婚,就像是一场外科手术,切除纠缠在皮肉组织力的肿瘤。会痛,会伤,以后或许还会留疤,可总有一天,它会愈合。
自从下了这个决定后,她就轻松了不少,仿佛卸下了一个很重的担子。
孙溢来的很准时,她刚梳洗好,车子就停在下面了。
秦黎拉开车门坐进去,她坐过很多次他的车,但今天将会是最后一次。
她不哭不闹,很镇定的模样,反而让孙溢有些不适应,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没话找话,“吃过早饭了吗?”
秦黎没接他的话茬,而是冷冷的道,“走吧。”
孙溢碰了一鼻子灰,也不作声了,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一个等红灯的当口,他低头瞥了一眼,正好看见秦黎手上缠着的纱布,还隐隐透着血丝。
毕竟一场夫妻,说心中一点愧疚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之前他的心思全放在了新欢身上。现在两人的婚姻就要画上一个句号,他的心中多少有一些感慨,过去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愧疚也跟着冒出了头。就像秦黎说的那样,他们不是没有恩爱过。
孙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