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气的又一拍案几:“我能不知道吗?人家都问到家里来了!上回是余家这回是国师,今年是流年不利还是怎的,怎么你尽遇到这种事儿!”
沈乔很不赞同她拿余二夫人的神经提议跟国师比,想了想问道:“难道国师也是想来纳妾?”
张氏被问的语塞, 揉着额头连连叹气:“我公道说一句他那边倒是想正儿八经的娶妻,可是那又怎么样?你如今年纪尚小, 还没经过事儿,须知道这男婚女嫁, 门当户对才是正理,我也不会拿你去攀高枝儿,咱们家就这些家底, 铺面田地加起来拢共也就两千两银子,说是小康都勉强,拿什么去攀人家?”
她面有愁容地看着沈乔:“我只一心给你说个差不多的人家,以后倘有个什么的,咱们家也说的上话。你瞧瞧西街的冯秀才,东边街的柳举人,各个都是好孩子。”
沈乔问道:“难道国师不好吗?”她顿了下又道:“娘说的那些人,我都没有见过,您说他们好,也不过是打听来的,我跟国师却是真真切切的相处过,知道他是怎样的为人。”
张氏噎住,听她帮着淡长风说话,心下已经不悦之极,只道自家孩子被哄骗了去,柳眉霎时倒竖起来:“看来你是真的跟国师私下有了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