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了家里,张氏托着玉佩问那朝奉:“先生,这玉佩是谁来典当的,什么时候来当的?”
朝奉见她面色肃然,也不敢说虚话,想了想道:“夫人,咱们典当一行的规矩是不随便打听典当之人的来历身份,不过当主当这块玉佩的时候我正好在,约莫是大半年前,听他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听说好像是个猎户,隐隐听说是他有一回进深山打猎的时候无意中找见的,再多可就不知道了。”
张氏一听心里不由得更确定了几分,等沈婉把图纸拿过来,她两下一对比,更是确认无误了:“这就是你小时候身上佩的那块。”
沈乔疑惑道:“我记着不是早就丢了吗?”
张氏眯着眼睛回忆往事:“那年你爹在山里迷了路,不知不觉就往深山里走了,无意中遇着了你和一群山鹿呆在一起,也是那群鹿带着他出了深山,他当时就觉着是你救了他一命,下定决心要收养你,但是山路不好多待,他抱着你往回走的时候,玉佩无意中遗失了,他抱着你也不敢再往回找,这些你小时候也听过。”
沈乔点了点头,她继续道:“你爹他记性好,一回来就分毫不差地照着玉佩画了张图出来,本想照着模子给你重新再打一块,没想到这玉佩上的花纹对玉料要求高,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