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前的一天,我相公照例又出去吃酒赌钱,只是我没想到他这回竟被一群狐朋狗友拉去烟水河那边喝了花酒,喝完才发现自己身上银钱不够,指使一个其中一个酒肉朋友传话到家里,让我取了银子给他送过去...”
她想到那时的日子,禁不住抽噎一声:“我一个良家妇人,也不想去那等地方,可是又怕一旦不去他回来要再打我,只好匆匆取了银子去给他,哪里想到他还是嫌我来的太迟,那时候又喝醉了,手里搂着一个伎女对我又打又骂,说要跟我和离娶那伎女,当时好些嫖客和娼妓都在看热闹,我当时真是...真是不想活了!”
沈婉愤愤道:“竟然有这般畜生,真是死了都不为过!”
李娘子抽噎不住:“我当时万念俱灰,已经一只脚踏进河里了,这时候有个长相极标致的姑娘拦住了我,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当时想反正我都要死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便把事情跟她一五一十地说了。”
沈乔偏头问道:“那女子就是李元儿?”
李娘子点了点头:“她听完之后便问我‘你为甚不跟你相公和离?’我说‘我娘家没得依仗,膝下又没有儿子傍身,他还威胁我,说我一旦和离他就要砍杀了我,我真的好怕...’她就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