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便不该来的。”
沈乔给他抖的眼晕,看他这模样笑道:“不来不是什么都查不着?”
他甩袖不停:“怎么查不着?让锦衣卫里的人画一张来也就是了。”
沈乔囧:“回去洗洗澡这味儿也就去了。”淡长风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没事儿爱瞎矫情。
她被他抖得头晕,忙一把按住他胳膊:“师父能不晃了吗?”
他竟然真的停下了,略带希冀地看着她的两瓣红唇:“你亲我一下。”
沈乔:“...”
......
张氏上回被沈婉劝说几句之后才把心勉强放回肚子里,今天又听几位娘子在小店里吃酒闲话,提到那位李元儿姑娘,竟说她曾经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名伎。
娼妓其实是两种行业,娼是卖艺又卖身,伎是卖艺不卖身,后者要高端一些,但两者其实差别不大,都是下九流的买卖,她听着心里就不是滋味。
张氏这下可坐不住了,叮嘱店里的伙计几句,直奔了院里,在路上左思右想,回到屋里跟沈婉商议:“要不咱们把房钱给那位李先生退了,让她另寻别处吧?”
沈婉无奈道:“您怎么又想到这事儿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