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取笑了他几句,正好这时候我家里派人来叫我,我就没法陪他一起玩,只得先回来了,后来他好像去河上的画舫找乐子了。”
淡长风漫不经心地瞧了面色发白的孔家两口子一眼,余正霖道:“令郎在见着沈姑娘之后还见了别人,要是他是被沈姑娘杀的,难道他见到的是鬼?”
孔夫人声音发颤:“没准是她之后过去,杀了我儿...”
沈乔打断道:“我之后就去了城南李太医的医馆,不光是李太医,正道上想必不少人都看见我了,我怎么分.身杀的你儿子?”
孔夫人已经知道自己冤枉了人,不过她这人就这样,知道自己错怪了好人也不愿意向个平头百姓道歉。
孔侍郎就能屈能伸地多了,立刻堆上满面歉然悲痛,颤着身子弯腰行礼:“是我陡然承受丧子之痛,这才乱了方寸,竟到侯府府门前闹事,还请夫人和沈姑娘见谅,我改日一定奉上厚礼,负荆请罪,如今,如今...如今还是让我把我儿的尸身安置妥当吧。”
这悲情牌打的好,但在场没一个人同情他的,倘若沈乔方才真被他带走了,你看他还会不会是这副嘴脸?如今不过是情势弱于人罢了。
余正霖淡淡道:“国师已经命人通知了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