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原本燥热的心思褪去不少,缓缓叹了口气,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沈乔早上起来发现淡长风精神好似不大好,眼底甚至冒出了浅浅青黛,这对淡长风来说可是个稀罕事,这位大佬可是熬几天几夜都能神清气爽的人啊。
她把干净的巾栉投在铜盆里,拧干之后递给他,面色古怪地问道:“师傅你瞧着好似不大精神,昨晚上没休息好?”
他修长的手一顿,慢慢地用巾栉擦着手,半晌才恩了声。
沈乔觉着吧,师傅这两天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师徒俩本来商量好今儿早要去韩府,没想到刚吃完早饭余正霖竟急匆匆跑来了,他这回连寒暄也没顾得上,进来直接行礼道:“请国师救救舍妹。”
沈乔忍不住问道:“清乐又怎么了?贵府又出事儿了?”余府今年真是走背字啊,先是余二,再是余皇后,现在又是余清乐。
她问完之后联想到昨日之事,隐约有个猜测,心里对余正霖的来意猜到了几成。
余正霖也是一脸焦急烦闷,果然就听他道:“不敢瞒国师和沈小师傅,舍妹昨晚上就开始惊悸梦魇,不过家母以为之事寻常的噩梦,命人给她熬了副凝神的汤药,哄着她睡了一晚就罢了,哪里想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