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其中一个笑了笑:“等您啊。”
太子一怔:“等我?”
宫女伸手把尸体拖起来,让尸体的脸正对着他:“您看,这是不是您?”
一张苍白潮湿的脸正对着他,正是他自己的脸!
......
沈乔心知这回去太后宫里讲经是淡长风特意帮她找来的机会,虽然心里头不是很在意这事儿,但她也不想跌了淡长风的面子,因此言谈难免多了几分小心谨慎,跟着太监走动时都多了几分拘束。
太后见她稍显拘谨,笑着招了招手,让她坐的近些:“沈小师傅别紧张,按照平日的来就是了,国师应当教过你不少本事吧。”
沈乔斟酌着答道:“师傅对小女从不曾藏私,只是小女愚钝,连师傅百成中的一成本事都没学到。”
太后笑:“你才多大,能学到一成就不错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学,再说你师傅那是百年一遇的天纵之才,你能青出于蓝最好,若是不能,那也不丢人,一样是好孩子。”
沈乔和燕梨是同门(在她看来)又是平辈,她难免在心里做个比较,这话她也问过燕梨类似的话,燕梨答的虽然得体,但言谈之中难免有些傲意流露出来,提都没提自己师傅一句,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