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觉察出他的不对来,同时也对宁长咏暗中命人监察自己有所警觉,心里已经确定了八成,自己的夫君如今绝非善类。
她本来是想请道士来家里瞧瞧的,但宁长咏执意不允,她不过提了几句,宁长咏那眼神简直是狰狞可怖,好似要活吃了她一般,她惊骇之下也不敢当着他面再试探,暗里却筹谋起来。
她日前又借着消灾祈福的名头请了个道士来家,可怕的是那道士刚走进他们家后院,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不见了,她命人遍寻不着,如何敢在请人来家?心里的恐惧简直要到极点了。
‘哗啦啦’宁夫人手里的佛珠被扯散了一地,珠串掉在地上的闷响把她惊得站起来,贴身的奶嬷嬷瞧着心疼:“夫人要不要再请几个有名望的道士或者僧人来家里看看?”
宁夫人面色发苦:“谁知道这些人的根底呢,万一再请个虚有其名的...那可又是一条人命啊。”而且要真激怒自己越发古怪可怖的丈夫,没准就不止一条人命了。
奶嬷嬷低声道:“奴婢知道有个道士是道录司的...”
宁夫人听到‘道录司’三个字突然眼睛一亮,隔壁不就是有一位道录司的高徒吗?何必舍近求远寻那些不着调的呢?
她现在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