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她的头,一本正经地说:“答应你。”
陶禧这才开始解扣子,吭哧吭哧地说:“那你出去吧。”
“不过我也很疼啊,你掐得忒使劲儿了,差点儿没流血。”江浸夜说着,肩膀递过来。
她转过脖子去看,他两边肩膀果然各有一排深色的指甲印。
歉疚才刚从心底升起,陶禧听到江浸夜的轻呼:“本来还不太相信,眼见为实啊!”
紧接着一只手伸入敞开的衬衫,揉她。
“快出去!”
*
听江浸夜说,以后每天坐地铁十五分钟就能到达的距离,眼下堵了半小时。
轿车牢牢卡在中间,前后是望不到头的车流。
陶禧不免庆幸,还好吉芯上班不用打卡。
她无聊地绞着手指头,眼角的余光扫到旁边的人——江浸夜正对着内后视镜察看下颌的淤青,与周围皮肤呈现醒目的异色,那是两个小时前,陶禧的杰作。
“啧啧,我这都破相了,不赖上你不行了。”
陶禧不服气,但看到他的样子,又想笑,便假作平静地说:“我怎么会想到,那一拳刚好撞到你骨头?”
“你这女人下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