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刚回来,也不打个招呼!”
江震寰并未理睬,背着手绕过一扇檀木雕花屏风,径自上楼。
江浸夜眯着眼,望向那个搭着实木扶手的身影。
高大的身形不如过去山一般挺拔了,脚步也放缓,两鬓染上雪色,唯独一双鹰目依旧。
曾经手把手教他打.枪,第一次带他坐直升机俯瞰山河大地时意气风发,当然更多的,是揍他。
脑海中记忆闪回,画面走马灯一样转。
“别跟你爸置气,他改不了了。”
渠鸥的半长卷发染了栗色,用珍珠发卡束往颈侧,薄施粉黛。
到底是岁月不拂美人面,她保养得当,看不出年纪,只比过去富态一些。藕色的连衣裙长及脚踝,很是优雅。
她疾步走近,扬起裙面的薄纱,“要不是听说你回来,他十点就睡了。”
江浸夜嗤笑:“还以为咱爸在医院睡呢。”
渠鸥脸色一白,没来得及辩解,江鹤繁插了一嘴:“我腿可算保住了,小夜上回带的壮骨粉还剩着。”
“你别捣乱!知道叫你弟弟回来多不容易吗?我再不花点儿心思,他都要成别人家的儿子了!”
“行行,那你们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