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场,惊讶,“你们怎么了?”
容澜撇撇嘴,拿手掌帮她扇风,“你都跳出汗了。”
陶禧抓起她的手,声音放得很轻:“刚才那人跳得还没我好。”
“早说了我的训练肯定有效。”容澜面露得意,帮陶禧抽出高背椅,“来,你坐会儿。”
“桃桃,我出去一下。”
江浸夜走得急,等陶禧抬头去看,只剩一个挺拔的背影。
九点。
再有半个小时舞会就结束了。
陶禧按捺不住地跑出去,江浸夜在漆黑的走廊尽头打电话。
听不清楚说什么,语气激烈,像在训人。
窗户外面是明净的夜色,不远处楼层亮起的窗口连成一列列小火车,他烟头跳跃的红色如同道口的信号灯。
而他却模糊,仿佛要融进黑暗中。
陶禧藏在海报板后面,露出一张脸偷偷张望。
四年来她一直这么偷偷地注视他。
她有足够的耐心,像观察风过树梢的形状,看他如何带着狡黠的神气,让她心里的天平一点点倾斜。
“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诶?
不知何时走来的江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