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烫手山芋一样急急忙忙地缩了回去。
“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忙迫不及待。”伊恩眯着眼,意犹未尽道。
“不,不是这样的。”慕安连忙为自己狡辩,“是它不当心散开来的。”
“我腰带可系得好好的。”在别墅里,慕安扑过来把他推开的瞬间,伊恩就觉得,自己的耐性被耗完了。再温水煮青蛙下去,他的处男之身等到猴年马月都献不出去。
和吃东西一样,她就是嘴上说着要减肥,要养生不能吃,但一见到精致的餐点就两眼晶晶亮亮,小仓鼠看瓜子似的,你问她要不要尝尝,她就矜持地点点头,然后小口小口地全部吃完。
“小公主,该公平一点是不是?”伊恩用手一扯,就露出了雪白的肩膀,细细白白的脖颈,像一株半开的粉荷。
他站起身,将她抱到书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推到一边,头发上滚落下来的水珠落在肩膀上,宛如荷叶上来回滚动的露珠。
“为什么要冒着被狙击的危险跑过来?”伊恩轻轻摸着她的脖子,柔光下,白皙的肌肤像镀了一层柔柔的金光,神话里的女神一般。
他怎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慕安不想说,但他一副不依不饶非要得到答案的样子,只能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