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脸。

    在二月红焦急的等待,丫头的思绪纷扰中,大夫终于把完了脉。

    二月红马上上前,问:“大夫,如何了?”

    大夫向二月红作了一揖:“二爷不必过于担心,这位姑娘只是发了汗,有些寒风入体,才会发起了高热。待我开一些方子,让这位姑娘内服外敷一段时间便可。不过,这位姑娘的底子有些过虚了,要好好调养方为上策。”

    二月红听后松了一口气,理智也重新回笼,“那便请大夫为这位姑娘开个方子。有劳了!”

    “不敢当,不敢当。”长沙城里的大夫异常敬重二月红。

    之后便抓药的抓药,送人的送人。丫头也被不忍看着她伤心的陈皮带离了房间。渐渐地,颖怡床边便只剩下二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