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时候能醒,很难说,我先开个药方,帮他把温度降下去。我这里药草不全,得去镇上抓点药。”
梅枝连忙说:“你守着瑾哥儿,我去抓药。”
第二天天亮时,李瑾的温度终于退了下来。然而他并没有醒来,李琬在他身边守了整整四天,他还是昏迷不醒。
他奶奶知道这事后,不仅没来看他,李老太太还说:“死了才好呢,省的浪费粮食,一个傻子活了十几年,愣是没死,还嫌浪费的不够多吗?老天开眼,终于要收了他。”
她也不想想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她,李瑾又怎么会摔傻。
李瑾昏迷的第五天,李琬忍不住趴在他床头哭了起来,今天两个孩子也过来了,见娘哭了,他们也跟着哭,远远的都能听到他们一家人的哭声。
邻居们也忍不住跟着叹气,都觉得李瑾这下估计是彻底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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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辉照在树叶上,将原本破旧的茅草屋都照出了几分温馨的意味。男人们扛着锄头三五成群的往家走,各种各户的屋顶上已经冒起了炊烟,整个村子都弥漫着一股喷香的气味。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土黄色僧服的高僧,不紧不慢地走着,衣服上虽沾着灰尘,精神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