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愧疚,他觉得自己没联系任景很不对。
任景道:“没事,我怕你来,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
夜琛心里暖得很,他道:“哪有那么夸张。”
任景的声音有些低:“感冒很难受的。”
夜琛立马急了:“你很难受吗?哪儿不舒服告诉我,我去问问医生。”
任景道:“我是说传染给你的话,你会很难受。”
夜琛此刻的逻辑接近满分:“所以你现在很难受。”
任景:“……”
夜琛满心满肺都是他:“要不要喝点儿水?或者吃个苹果?我小时候感冒了,妈妈给我削个苹果,我吃了就好一大半,特别管用!”
任景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握着他的手,声音特别温柔:“琛琛。”
夜琛真是听不得他用这个声音叫他,酥酥麻麻的,从耳朵直痒到心里。
任景微烫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摩擦着:“我不难受,我特别高兴,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这情话怕不是掺了一万吨糖。
夜琛努力让自己正经点儿,但不行,完全不行,嘴角不受控制啊,就想笑,还是很傻的那种傻笑!
“我……我给你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