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的时候,都是他帮她做催眠,才让她可以安眠。
这会他遇难,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她做不出来。
就算她以后想利用严承兆对付严氏,也不是这个时候。
如果这件事爆出去,有可能他的职业生涯就要毁了,谁也不会让一个贩毒的心理医生来给自己诊治。
骆于薇摇了摇头,“他终归对我有恩,即使以后我们成为对立面,到目前为止,他至少从未害过我。”
季方贾了解的点了点头,骆总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别说帮严承兆找律师了,还不得推一把,让他将牢底坐穿。
“好的,我现在就联系人。”
季方贾走到一边打电话,骆于薇站在旁边等着。
十几分钟后,季方贾走过来,“我找了我同学,他会帮忙,等会我们一起去见严承兆。”
骆于薇点了点头,“谢谢你,季律师。”
“骆小姐,快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女儿报仇呢。”想起女儿季娅,季方贾眼眶温润。
骆于薇心底叹了口气,“季律师,我相信你女儿在另一个世界会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