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了好几页没“吃”。
所以她每次都输,嘟着小嘴不情愿的掰自己的橡皮,依依不舍的给另一个女孩子,然后不高兴一整天。
之后自己的那块小橡皮用完了,就红着脸找自己借。
那时候不知情为何物,有的只是同桌间的借来借去的同桌之谊。
一直以来,女同学在班里占多数,她们喜欢画“三八”线,拿笔在木桌上画一条长长的线,总是会刻意的把自己的那边画很大,只留给同桌的男孩子一点点位置,如果男孩子不小心超过了,女孩子就会用铅笔扎他的胳膊。
叶询很同情那些男孩子,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的女同桌许一淼一个星期,才发现他的同桌完全没有随波逐流的意思,该吃吃该玩玩。
不过那时候全班新来的人里只有他知道“许一淼”的“淼”字怎么读。
好多人都叫她:“许一水。”
最后频繁叫错,许一淼跑到黑板上写“淼”字,注明它的拼音:“miao”,三声。
“为什么你不会叫错我的名字呢?”
许一淼会问他。
叶询笑了笑,说:“我家狗就叫淼淼。”
然后下午放学的时候,叶询脸上有道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