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擦越多,索性放任不管了。
两个人下山后,许一淼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两只凤眼,清冷明亮。
自从奶奶去世后,房子就别人低价买了,早就没有了原来的样子,周围还有儿时的影子,只是变化太大,道路变宽,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了。
两个人转了一圈,打算走了。
几个妇人蹲在门口把着芭蕉扇,热的直冒汗,也不愿进去开风扇空调,坐成一排聊着八卦。
有个眼尖的妇人看到他们两个,扇子捂着嘴,眼睛犀利的看着他们,扇子下的那张嘴一张一合。
“那个就是好几年前刘奶奶家的两个孙子孙女。”
另一个妇人也看着他们,嘴下不停:“看错了吧,都快十年了,而且那两孩子估计早就饿死了在外面。”
“我准没看错,那家孙子长得跟个女孩似的,孙女长得一张狐媚子脸,成灰我都能认得。”
“那男孩子长得是不错,女孩子脸看不清啊?”
“我跟他们一家生活十几年了,我能不清楚?”
有个年轻的妇人也好奇的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在说谁啊?”
“就街头之前住的那老人,她之前捡了两孩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