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呀,另找路,地图不管用了,只能靠金子和嘴巴寻路。”
“听我说。”唐轩之神色已变,“我们四百人一路行来,少说也遇到数百人,竟无一人提醒我们前方被赌,你不觉得奇怪吗?”
夏枫一凛,马上又想到另一个原因,问他:“会不会人家以为我们不用过山?只到刚刚路过的城镇,那镇子也蛮大的。”她使劲回忆那个满是乞丐的小镇,希望将它跟繁华挨上边。
唐轩之气急而乐,“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一时糊涂可是要人命的。我们是北部人,骆驼上驼着棉花假扮的大包货物,可人家不知道货物不值钱,任谁也猜到我们会从这条官道进海得拉巴。他们不说,无非是等着劫财,就算有人说,懂南部语的就姜戈一人,他也不可能随时能听到。”
“还有......”
夏枫打断他:“还有我们在打尖时向客栈老板打听过庞杜......”
“你倒不是太过糊涂,跟我来。”唐轩之把夏枫拉回刚才的悬崖,指着脚下的一块大石头,“瞪大眼睛仔细看,是否能发现手掌攀援过的痕迹?”
夏枫一瞧,头皮骤地发麻,下意识朝唐轩之靠近,而身后的他也伸出一双大手牢牢将她肩楼住,冷意瞬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