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稳住了杆子。
夏枫只觉腿上的压力骤减,慢慢收回腿,猛吸一口气:“好险啊!”想站起来,腰上却使不起劲儿。
“是啊。”船老大心有余惊,忙吩咐船工们找麻绳木头拼接桅杆,朝夏枫说:“要不是你稳住了风向,咱们刚刚全得葬身河底。还有你,这位公子,你也好样的。”
拉贾尼狼狈地爬起,不要命的把夏枫往舱里拖:“快跟我回去!”
突然一股冷冽的怪风卷来,唐轩之已然落在甲板上,“没事了吧?”语气焦急脸色发火,问完微微喘气。头巾早已散落,露出湿漉漉的长发。
“这是谁?”夏枫惊得后退一步,指着地上的男人问道。
“夏尔小妈?”男人声嘶面毁,仰头看着夏枫,好不恐怖。
“你是?”
“我是伊扎呀,我还活着。”他像一只水老鼠,瘦得皮包骨,十指不全,不止脸上连脖子都是烧伤的狰狞疤痕。刚刚被唐轩之拧着“飞”过来,软塌塌的身体立不起来,死死蜷在甲板上。
“伊扎,你竟然没死?”夏枫一时语滞,呆呆地看着他。竟然还活着?真的活着?
唐轩之见她似受到极大震动,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又想到这男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