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而且他们身上的衣服没有被雪山的光晒的退了颜色,所以我一直没有往那方面想,可是现在,四个人其中有一个人被活活给…
恐怕之前那个只有包却看不到人的人就是现在这个奄奄一息的人了吧…思及至此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压抑的很。
那边吸完血液的高个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突然从身上拿起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砍下了一条胳膊,接着浑着腥热的血液在肌肉连接的肉缔上大口的咀嚼起来。
“呕——”看到这一幕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寒巴踉跄的跑到一旁开始干呕起来。
胃里整个是翻江倒海的痛,仿佛一个巨大的绞肉机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直到最后吐到虚脱险些站不住的时候才堪堪好了些,避开那些让人心惊胆战的画面虚弱的不想说一句话。
“我们按照原路开始往回头,既然前面是死循环,那么我们就往后走。”
寒巴两个人麻溜的收拾好行李,带上装备我们开始出发,而我跟在寒巴身后一直浑浑噩噩,只要一闭上眼睛或者一静下心刚刚的一幕幕就如电影剪辑一般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阿羽,你还好么?再坚持一会儿。”寒巴有些心疼的看着我苍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