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点点的好转。
也许不久以后,就会清醒过来。
见朱盏过来,陆礼安的母亲放下了手里的画笔,对她微微一笑,然后拿着画板离开病房,轻轻掩上房门。
她知道,儿子可能想要和这个女孩独处一段时间。
朱盏的话并不多,不像沈昂,每次过来都憋着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讲,每次说得口干舌燥,他说在比赛中又遇到了谁谁谁,这个谁谁谁以前还跟陆礼安交过手,他跟他分析对方的打法,又大肆鼓吹自己是怎么把对方吊打蹂躏一番。
大多数时候,朱盏也不会打断他,笑吟吟看着他一个人也能自说自话地讲这么多。
明明他以前最讨厌就是陆礼安了,现在他反倒成了他的好兄弟似的。
朱盏知道,沈昂缺点搜罗一大筐,但有一点好。
重情重义。
他此生都不会忘记陆礼安的生死之情,兄弟之义。
朱盏拿毛巾给陆礼安擦了擦脸,然后坐下来,小声对他说:“礼安哥,柏林奥运会开始了。”
“沈昂代表中国出战柏林,我去给他加油。”
“世锦赛,世界杯,他几乎每年夺冠,如果这一次他能一举拿下奥运会的男单冠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