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沈昂无所谓地说:“反正你别拘着自己,这也不吃那也不买,出去玩就要玩开心。”
“嗯,谢谢你,沈昂。”
沈昂低下头,又粘着她亲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叮嘱身边的阮殷:“我盏妹没出过国,你带着她一点。”
阮殷将一瓶苏打水扔进垃圾桶,回头道:“放心吧沈队,我肯定帮你看着她。”
他格外加重了“看着”两个字,沈昂没听出什么毛病,但是朱盏立马抬眸看他。
他对朱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上了飞机,阮殷和朱盏坐在同一排。
“你要有什么就直说,少阴阳怪气的。”朱盏面无表情冷声说。
阮殷没所谓地笑了笑:“我有阴阳怪气吗?还是你做贼心虚。”
朱盏立刻坐直了身体看着他,生硬地说:“我什么做贼心虚你说清楚!什么都不知道随便瞎猜不觉得自己很low吗!”
阮殷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天晚上,你在陆礼安家过了一夜,这是事实。”
“那又怎么样,当时他妹妹也在。”
“我没说你们做了什么,你却总是跟我强调他家里有第三个人,这不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