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殷抓住朱盏的手腕,朱盏用力甩开他,加快了步伐。
“这么多年,你怎么还会不了解沈队的性格,他有多着急,有多担心你,就会有多生气,他冲你发脾气,但我敢跟你保证,不到三分钟他就会后悔,他是什么样的脾气,你不知早就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朱盏恼羞成怒:“我讨厌死他这样的性格了,我讨厌死他了!”
阮殷愣住,她也愣住。
他看着她,微微张了张嘴:“你...说真的?”
不,不是。
她说气话,她怎么会...
朱盏闭上眼睛,粗重地喘息着,抑制着激动的情绪。
阮殷也看出朱盏说这话已经后悔了,但是他心里的火气没有消退。
“昨天晚上,你和陆神玩得很开心嘛。”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显。”阮殷嘴角勾起一丝冷嘲:“你和陆礼安睡觉了,是不是。”
“没有!”朱盏踉跄地退后两步:“我没有。”
阮殷似乎早就料到她不会承认,他看着她的眼睛,定定地说道:“昨天你跟陆礼安玩得很开心的时候,沈昂拿下了德国公开赛的冠军,当着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