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头一个学期过来就当社长的,她算是空前绝后的第一个,而且看起来当得还不错。
“邹老师,就是...大家都觉得,如果方便的话,社团名字,能不能换一个?”朱盏踟蹰着说出了来意。
“为什么要换名字?”他觉得这名字挺好的。
“那个...主要是红梅,有点土。”
朱盏说了实话,的确是土啊,她一个小地方来的都觉得这名字土爆了,还别说其他社员。
最终,朱盏被邹忠明轰出了办公室。
“开学回来就是大学生乒联赛的初赛,有这心思还不如多练几拍子球!”邹忠明怒气冲冲地说:“再提改名字的事,我就收回团章!”
朱盏如实地向社员们传达了邹忠明的风暴之怒,叫他们死了改名字的心。
风杏抱怨:“说好的民主集中制,现在社团反倒成了他一个人专政了。”
“那老头,在学校混了一辈子也就是个团委主任,想过一把官瘾咯。”
“那也不能油盐不进吧!”
后来社员们商量着,既然社长说不动他,干脆来一次罢练,总能让他重视起来。
朱盏觉得他们的行为完全属于作死,不过她没有反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