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能比赛,那又怎样,喜欢乒乓才是我们聚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
朱盏这番话,得到了江达和风杏的一致赞同,俩人被说得热血沸腾,而顾斯南始终保持着一抹不屑的微笑:“好浓的一碗鸡汤,这些话,昨晚想了一晚上吧?”
朱盏:“打了三次草稿。”
阮殷推了推顾斯南:“乱拆社长台,当心赏你小鞋穿。”
几个人边打球边说笑,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高涨。
之后每天早上七点,乒乓俱乐部的每个人都会准时过来训练,当然除了一贯懒散拖沓的顾斯南。
他们来了之后没多久,乒乓社团的社员们拎着早餐袋子三三两两来了训练馆。
“还来呢?不是两次申请成立社团都被拒绝了,怎么没解散?”乔靖文在朱盏他们身边的球台,一边打球,一边嘲讽。
朱盏没理他,只对身边的低声顾斯南道:“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
顾斯南目光轻描淡写地扫了风杏:“我们队可能有叛徒。”
风杏摆摆手:“不是啦,我昨晚是有在论坛发帖问成立社团的攻略,但是绝对没有提我们俱乐部的名字!”
顾斯南:“你在评论区diss了乒乓社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