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房间有点乱,茶几上东倒西歪放着几个啤酒罐头,沙发上也胡乱撒着几件运动衫。
沈昂往沙发上一躺,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养神。
朱盏走进客厅,局促地站在墙边,他不理会她,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踟蹰了一会儿,也坐到了沙发上。
艰难地沉默了几分钟后,沈昂终于起身,走进了浴室。
进去之前,他把脚上的拖鞋胡乱蹬踢到朱盏的脚边,什么也没说,光着脚丫子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浴室里发出哗哗啦啦的水声。
沈昂一走,朱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穿上脚边的大拖鞋,将刚刚沈昂拎回来的白口袋里的啤酒易拉罐放进冰箱,又收拾了桌上的空酒瓶,全部装进口袋准备离开的时候扔掉。
沙发上他的衣服也被她规规整整地叠好放在边上,她默不作声地又坐了会儿,看了看时间,似乎已经很晚了。
总坐在这儿,感觉不是很好,朱盏索性起身来到浴室的门边,想跟他告别。
他不理她,一直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陆礼安说沈昂状态不好,总输球,叫她暂时别去碰壁,让那个炸毛自己调节。
朱盏心里放不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