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盏感觉有点尴尬,目光下移。
他脖颈修长,麦色的肌肤一直延续到衣领深处,胸前挂着一枚红绳子,绳子顶端吊着黑色的貔貅,泛着沉稳的光芒。
貔貅,开运辟邪,远小人。
外面男生还在继续碎嘴。
“昂神又怎么样,他永远不可能打得过陆礼安啦!”
“煤老板家的大少爷,有钱,任性,打乒乓只是玩票。”
“陆礼安可是刚在乒超联赛拿下亚军,谁给沈昂这么大的自信,敢去挑战他,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傻逼!”
......
尴尬,真是尴尬。
朱盏都没有勇气抬头去看沈昂的表情,不用看也能猜到,肯定难看至极。
那两个男生离开了休息室,沈昂掀开窗帘走出去,似乎没什么事,也没乱发脾气。
朱盏看着自己手里报名表上张扬跋扈的“沈昂”两个字,筹措着语言,好心安慰他几句。
“其实陆礼安,没那么他们说的那么厉害...”
她话还没说完,沈昂立刻回身,欣赏地看了她一眼。
“是吧!我也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