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边,他还需要自己,都值得。
如果他将自己赶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活下去,恐怕自己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傅长泽不明白,他也不会明白的。
“我属于你,我一直属于你的……只要佛迦主子还需要我,不,就算不需要我,宁曦永安远是佛迦主子的人。”
一直都是。
女子说得再深切,面前的人也不可能体会得到,无情到了极致。
祁塍渊转身走进了太子府的正院,并不再理会伏跪在外院的女子,只有去而复返的傅长泽看着这一幕,愤恨的用拳砸在圆柱上。
血淌了出来,却感觉不到半点的疼痛。
到底,这个无情的男人有什么好的?除了权和貌,别无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