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让他动手替七皇子解了那毒素,这件事他可以不追究下去。
祁塍渊却像是丢了聪明的傻子,什么也听不懂,言语淡然:“父皇若怀疑儿臣所为,又何必再多些一举。直接将儿臣拿下便是,儿臣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放肆,”皇帝这次真正的怒了,桌子被他拍得啪啪响,脸上暴露出怒起的青筋,“莫要以为朕宠你就可以伤害自己的兄弟,小七是你的弟弟。”
陆璇好笑地看着皇帝,再次发现,炎国皇帝对佛迦院的惧意并不是那一丁半点。
因为佛迦主子的身份,皇帝不敢动祁塍渊。
如果没有根据的让祁塍渊承受这些,炎国的民众,乃至天下的子民都会对炎国皇帝有微词。
那个时候失了民心的皇帝,又如何苦,不用想也知道。
说到底,祁塍渊还是比他这个皇帝强太多了。
陆璇开始皱眉,事情进展得并不如预期的那样,心里一声低叹,却也能预料到了。
李淮能在那种情况下和祁塍渊斗,不得不说李淮是真的有些能耐。
“郁谋士说得没错,而今还是以七皇弟的病情为重,父皇想要追究责任,也该等七皇弟的病情稳住了再来追究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