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璇把自己摘除,站在旁侧观戏。
这并不能怨她,如果祁塍渊狠一点没把自己困在这里,又放自己自由,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做这些事情。
从一开始,事情就是他自己招惹上来的,就算最后这件事牵扯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有能力把他拖下水。
祁塍渊被从佛迦院传召过来时,柳琤琤也被带了过来。
皇帝阴沉沉地盯着被带上来的柳琤琤,被人捉拿的时候,柳琤琤根本就无法反抗,当听说七皇子昏死过去不醒时,她就知道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了。
“昨夜的寒食是你端给七皇子的,”皇帝做为主局人,将强大的气场外放,压得四周气息凝固不动。
留在这里的大臣们大气不敢出,皇帝始终还是猛虎,不是谁都可以直视的。
陆璇立在旁侧,以局外人的身份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祁塍渊进殿来的第一眼就在她的身上扫过,眼中无波无澜,即使已经知道这件事有可能是陆璇这边动的手,他仍旧泰然自若的站在中央和皇帝的怒火对峙。
不,他不是对峙,他仅仅是走个过程而已。
在看到祁塍渊平静的面容时,陆璇知道这个人没有那么容易击倒,这一次仅仅是制造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