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松口道。
祁塍镝嘴角微扬,“是。儿臣一定会办妥。”
……
祁塍渊得到皇帝传谕时正坐在佛迦院的金佛殿内和各位师叔师伯们传诵真经,为四方百姓祈安福。
传口谕的人不敢轻易打扰里边的正法,佛迦院内的师叔师伯们难得如数到齐坐在这里和祁塍渊诵经,这种法阵不能轻易被打扰。
因此,等事过后,祁塍渊晚间才得到传送的口谕。
属下低着站在祁塍渊的面前,半声不敢出。
“七皇弟的手段越来越能耐了,既然他想走出去,就让他走吧。”
哎?
主子不打算困着金医公子了?
“金医公子今住进了鸣凰馆,今日进宫给皇上把过脉,皇上多年积累了不少的病痛,金医公子一查一个准,说了不少吓人的话。”
“父皇并不是那般好吓的人。”祁塍渊闻言,轻声道。
属下却抹着冷汗道:“主子错了……金医公子诓了皇子好几万银子……给皇上行了几针。”
祁塍渊:“……”
爱财的毛病还是改不掉,连炎国皇帝都敢诓,不得不佩服他的大胆。
“那些大臣可有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