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轻声试探了句:“真能办了?”
陆璇嘴角一抽,手一震开他的动作,压着声恶狠狠道:“不能。”
李淮贴着她的耳边轻笑,笑得陆璇咬牙切齿却不能拿他如何。
那天耍着奶娘玩过一次后,李淮就似吃了毒药般上瘾了,闹得她现在被奶娘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每次说那偷进自己帐内的人是太子,奶娘分明如何也不信的眼神,陆璇都想抓狂。
最后,陆璇也懒得再理,太子爱怎么闹就怎么闹,玩够了他自然也没兴致了。
哪里知道,太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腻,一次比一次亢奋,把她坑得咬牙恨恨。
耳旁丝竹声声,暗香不绝,殿中一群粉妆宫女舞得正隆,长袖婉转,如折如行。
陆璇微眯起眼轻扫了眼,甚不在意地低头继续饮杯中酒。
旁边那只手继续为她续满空杯,陆璇侧目一瞟,果不然又是笑意满满的眼眸,心里哼了声,扭开视线。
乍然一曲长啸直冲霄上,领舞舞姬从激昂忽转绵柔幽怨,反身伏地,折行,纱巾无风自动,变幻无方。
众人早被场中舞蹈吸引,那些盛装打扮的女人也未得心怡男人一眼青睐就失去了光彩,这名粉衣舞姬太过吸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