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那边还没有情况?已经这么久了……有些不对劲,暗中再派人手出去接应,这个韩冰容,本殿势必是娶回府的。”
高笄欲言又止,“殿下,您刚刚从宗人府出来,皇上对您私自派人去韩家下聘一事已有些恼怒,便终归是没有大斥,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再派人出去怕是再惹皇上的反感,您看是不是要缓上一缓……”
李洐咬牙,高笄的话并没有错。
自己现在还真的只能窝着,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外面的流言还在,虽有一番解说,也看百姓们信不信。
闭上眼将身体靠近椅身之后,高笄见状松了一口气,忙道:“殿下您刚刚从宗人府出来,奴才已命人去给您准备了浴汤……先退了这一身霉气,往后的计再慢慢精算。”
李洐淡淡颔首。
现在只能暂且这样了。
暗中,黑影夜下行走如游龙,几息间影子已经从西城转了一个圈,景案喘着气跟在身后跑,可惜他没能触及那片衣角半分。
“太慢。”
景案大喘着气,两手撑在膝盖上,张大了嘴巴,断断续续吐字:“我……我……尽力了……”
前面站立的黑衣少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