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面具揭下,瞳眸深深撞进了陆璇平静的浅眸里,“爱妃似乎忘了自己是孤的媳妇儿。”
闻言,陆璇嘴角一抽,摆正身姿,坐好。
“孤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爱妃且记着了,陆府始终不是安全之地。父皇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如若不是有骆老的药压制,只怕如今早命归西去,有些人等不及了,迟早是要动手的。”
听此一言,陆璇慢慢地回过头看着笑眯眯的男人,满脸的褶皱,真是难看。
偏生笑容满面的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依旧笑盈盈的看着陆璇的反应。
陆璇奇怪地道:“他可以太子殿下的父皇,有谁会这样说自己的亲爹?”
李淮不恼,反笑道:“爱妃同陆大人呢?”
“那不一样,”提到陆隐,陆璇皱皱眉。
“有何不一样?”同样是爹。
陆璇闭嘴不言,她总不能说,自己是穿来的,对自己不好的人,自己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李淮见她不答,笑着侧目看过来,神色静凝在她的脸上,久久没移开。
陆璇正好偏头看车厢的小窗外,心思飞转,并没有注意到李淮深深注视自己的目光。
“孤刚刚回来就听闻谢尚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