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陆疆越是高兴。
信看到这里,陆璇不由觉得好笑。
同时也猜到了陆疆的打算。
也不过几岁的孩子,心思就这样沉,她到是多心了。
也罢,就照着他的意思去做。
陆璇正烧着手里的书信,一道黑影就无声无息的靠了过来,腰紧一紧,陆璇手里火星差点溅到了自己。
“爱妃在这里烧什么?哪家野男人的书信?”
陆璇挣了挣,“请太子自重。”
李淮不放,反而将唇抵在她的耳际边,“昨日让爱妃受委屈了,以后进宫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也不知是谁害的。”
“爱妃这是在生孤的气?”太子发出沙哑的轻笑。
这笑听在陆璇的耳朵里,毛毛的。
身子突然一转,陆璇整个人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陆璇这个男人时不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行为很无奈,“太子爷忘了那天我说过的话了。”
抱着她的人微微一僵。
李淮无奈的将人放开,“爱妃这样的习惯可不好。”
陆璇眼尾一挑,慢慢地从他的身下移开出鞘的匕首。
“太子爷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