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不能闯进府劫人吧?
只可惜,母女俩都把金樊想得太过“善良”了。
……
“姐姐为何要那样吓她们?”陆疆拉着陆璇的手,有点不解地问。
“谁说我在吓他们了?姐姐这是在提醒她们,”以她看人的眼光,绝对不会出差,金樊昨夜未得手,太子的插手只怕更挑起了他的好胜心了吧。
金樊这种人,就是唯我独尊的男人。
仿佛世间的一间都该听他主导,在虞国,他的地位相当的高。
对下面发号施令习惯了,被别人害怕,敬重习惯了。
那简直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权贵,可来到麟国突然就发生了这样的反差,他能放过她吗?只怕不能。
起码在他没有玩腻之前不会轻易的松手。
陆璇并不知,金樊只是对她的死感兴趣!
“姐姐?”陆疆小脸一白,倏地抓紧了她的手。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她这个弟弟比她想像中要聪明得多,若不是身子太差,也不会终日躺在床上不见人,也不能上学堂。
“姐姐等着疆儿再长大些,一定能护姐姐周全,若他日太子他敢对姐姐不好,疆儿也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