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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隐见她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问你话呢,听说去太子府前你与自己的祖母讨论了嫁妆之事,到太子面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突然严厉的声音吓得陆疆精致的小脸一白,仍旧担忧地看着陆璇。
董氏这回不敢做‘和事佬’了。
“母亲去得早,我姐弟俩没人管教,终身事当是要问个明白,这也是关乎陆府面子的事,父亲,您说是否。”
不知道是不是陆璇的眼神太过沉静了还是言语刺激到了陆隐,他竟有些狼狈的躲闪了一下眼神,明白刚才那话是在讽刺他,当即火冒三丈。
厉喝道:“孽子……这是你对父母该说话的态度吗?”
没人管教?
当他陆隐是死的吗。
没有母亲?
董氏是摆设吗。
陆疆用惊讶的目光盯着陆璇,仿佛是不认识了自己的姐姐似的。
以前的姐姐哪里敢用这样不屑的语气和父亲说话,而且还敢在祖母面前提及嫁妆的话,这还是姐姐吗?
别说是陆疆惊讶,连陆隐都发觉了陆璇的态度变化。
“父亲,我是女儿。还有,太子爷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但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