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贵宾票？第一排靠中间？什么号码？”
申橙还是笑着说：“动心了吧？我跟你说，这次这个票，你在别的地方千金难求，但是在我这儿，你想要几号要几号。哦，不是，你等一下，我看看啊……”
停了一下，他说道：“从十号到……二十号，你随便挑。哦，还不行，你再等一下，我再看看……”又等了一下，他说道：“15，16，17号不能选……”他声音一转，说道：“我靠，本来是定了连号的。不知道哪个傻逼提前选走了那三个号。我都奇怪了，这三张票是最早订走的。又不是正中间，干嘛要选那里啊！把我的十张连号破坏了！”
云倚萝眉毛一抽一抽的，她很清楚的记得，穆非邮给她的两张票，就是第一排15，16号……那个17号，应该就是穆非妈妈的号码。她忍着没说，继续问道：“你要十张连号干什么？送客户吗？”
“不是，”申橙解释道：“刘姨……哦，就是白哥的妈妈特别喜欢那个指挥，白哥早就托我留意。然后我们几个妈这几天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也非要去听，还要求我们四个也要去听，说什么给我们熏陶下。大剧院的票务负责人刚好是我客户，所以我早早就定下来了，本来想十张挨着的，谁知道有人更早，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