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需要这个。那女人已经影响你至此,是万万留不得了,权当是为国家牺牲了吧。”
梁以沫的眼睛已经全睁开了,冷光乍现,死死看着他。
老汤又道:“我体谅你的心情,你这孩子一直心善,自然是不希望她在这个世上莫名其妙的就消失,所以,为了让我们放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忘了她吧!只有真正忘了她,才是保她一生平安,否则,你懂的,我们手上可不止你这一张牌……以沫啊,听伯伯的话,你是战士!是将军!觉醒吧,国家需要你!”
白色床单上,梁以沫的那只握着药瓶的手,因为太用力了,骨关节都泛白。
老汤已经起身站起,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你还年轻,现在可能会想不通,怨我怪我,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以沫,你再想想吧,不为自己,也想想沈淮衣,想想那个女人……”
梁以沫闭上了眼,不愿意再想起那段经历,他看看窗外烂漫的凉城初夏,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一弯腰,将地上的佛珠捡起放好,细细将“寂灭”放在眼前端详。
笃笃笃。
邢斌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