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欠了别人的,总归是要还的,她深信不疑。
苏信却又发出嘲讽的笑声:“怎么会?你可是打不死的九头鸟踩不死的小杂草!如果我猜得没错,梁以沫是不会让你伏法的,最多,就是让你活着天天在自责煎熬中度过……”
梁小濡脑子一热,呼吸一停,整个的后背从墙壁上分开直了起来,她转头,隔着墙壁问道:“你说什么,你说清楚!”
苏信似乎在故意卖关子,又沉默了。
梁小濡急得要疯,用手掌狠命的拍打墙壁:“苏信!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以沫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告诉我!别这么折磨我……”
苏信把手伸进了裆里,摸出了私藏的手机。
牢房里很多角度都是有摄像头监控的,她呆在这里大半年了,熟稔得很。
找了个摄像头的死角,她优哉游哉的滑动着手机,又翻出了梁以沫的那张垂危病床照。
嘴里,却是非常无情的淡淡说着:“梁小濡,你真的很在乎梁以沫,不想他被你打死?”
梁小濡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心情被狠狠搅浑,这二十来天,她从最初的不吃不喝的一心求死,到后来的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