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濡好不容易哄她先睡了一觉,一大早的就匆匆忙忙赶到快捷酒店去接她。
接雨背着双肩包,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活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接雨!”
梁小濡叫了她一声,她立即像见到了亲人一样紧紧的拥住他。
“小濡……局座这回,这回可怎么办啊……”
两个女孩子用力的抱在一起,给彼此温暖和慰藉。
梁小濡也为淮衣哥哥的安慰犯愁,拍着接雨的后背:“淮衣哥哥人虽然诡诈,但却绝对是个保家卫国的栋梁人才,别人不了解他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很小就天天带着大盖帽以军人身份自居,这样一个热爱橄榄绿的人,会投递叛国吗?”
接雨止住哭声,红着眼看她:“小濡,我们该怎么办,听说七大军区的司令联名把他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是苍狼的爱人,能不能问问他点内幕?哪怕知道局座被关在哪里也好,我好给他送点衣服和吃的去!”
“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涉及到了一些军中机密,所以以沫也不太方便告诉我,我只知道好像是说淮衣哥哥被诬陷出卖了一份绝密情报。”
梁小濡知之甚少,梁以沫和沈淮衣都原则性极强,她多问上一句,就一